盐酸哌替啶溶液

在湄公河捕鱼,在临沂号晒网
湄公河十级 红海六级刨地选手
张涵予家十五粉之一

【湄公河行动】【二块二】Always Online(二)

依旧是向着段子手狂奔而去不复返的画风Orz
本来是想写二郎陪着快译通复健的然而下不去手……所以临时起意把二郎支走了……
这一更送给苏苏,好好休息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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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傅保卫(二郎)&顾伟成(快译通)无差
副CP:高刚X方新武


说我话多你试试:我操哪吒你他妈是不是又没洗热水壶!
是他是他就是他:大师我错了!
说我话多你试试:然而刚刚快译通把你剩下的那半壶冷咖啡倒出来喝了……
是他是他就是他:啥?!
是他是他就是他:那是我昨天早上冲的!
叫我冰冰你试试:快译通没反应?
我有好几个卫星:没
说我话多你试试:哪吒上来洗壶!
铜蹄铁眼大野牛:我想起来了,为什么我今天觉得你们办公室这么怪
铜蹄铁眼大野牛:二郎是不是把小快桌子上的那个小坦克拿走了?
是他是他就是他:保卫号?!?!
说我话多你试试:……好像真的
 
高刚把方新武抄给他的那几个车牌号和手头的线报左右核对了一下,然后屈起手指敲了敲桌面,不远处茶杯里悬浮着的毛尖被震得跳了跳,在泛着亮光的液面微微打了个旋。
高刚的眉宇之间渐渐浮现出一种为方新武所熟悉的神色,与当年在热带地区的小洋楼里一样。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情报员便忍不住扬起眉梢笑起,一边顺手从高大队长的桌子上抄起烟盒和打火机,极其自然地为自己点了根软中华。
“诶我说你,怎么每次来我这儿都得顺点儿东西?”
“高队当年顺我的饼干不也是很顺手?”
第一个顺字发得还是有些刻意,毕竟是他最近几年才学的词。
高刚沉默了片刻,生硬地将话题转回了手里的情报,“成吧,等二郎这次盯梢回来我让他查查,这少说也有三五辆是套牌儿。”
方新武看着高刚把档案袋插在身后的书架上,然后也掏出来一根烟点上火,缓缓地喷出一个烟圈。口袋里的手机一直在震动,让他恍然间想起多年以前在恶勒半岛的水域上,那条不起眼的小破船,黏黏腻腻的风与清脆的锅碗瓢盆,他与满天神佛的初识。
他一直觉得快译通和二郎,大约也就是像他和高刚这样吧。
 
“一旦出了事儿,记住,身份绝对不能透露。”
这句话的言下之意,他们都懂。跟着高队迈过国境线来到湄公河畔,没有人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能回去,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回去,能不能仰着头回去,尽管他们还都很年轻。
刚好站在伊达和高刚中间的快译通在商场枪战中挨了两枪,一枪打穿了膝盖一枪射透了手臂,恍恍惚惚间只记得自己被高队一把丢给了二郎,极其顺手流畅。
他听见枪声,听见有人在喊,模模糊糊似乎是他的名字:
“顾伟成!醒醒!顾伟成!”
再后来缉捕糯卡的行动快译通没有参加,只能躺在医院的床上和隔壁床的大师有一搭没一搭地推测着远方的战事。
他记得有首诗,说,此刻远方有战争,而我们不在远方。
“会成功的,”大师仰躺在床上望着空旷的天花板,说完这四个字后又低声重复了一遍,“会成功的。”
慢慢地,一字一顿,像是在安慰快译通,也像是在说服自己。
北回归线以南的阳光无论在什么时候都那么刺眼,快译通的床位靠窗,外面是一大片低矮的灌木丛,或许是很多年都没有修剪过了,虬枝峥嵘着朝向湛蓝的天空,一如他此刻的心情。
“会成功的。”他听见大师又重复了一遍。
 
快译通的伤有些麻烦,一二来去恢复得极慢,连当时被扛进医院的哪吒都能满地乱蹦哒了,他还只能窝在轮椅上慢慢做着复健。
木星还在ICU,信誓旦旦说自己能出去捉毒贩的哪吒到底还在观察期,大师刚刚装上假肢,冰冰头上缝的针也才拆线,方新武生死未卜,郁局还在楼上病房里翘着腿,到头来能够跟着拄拐的高队去北京汇报并处理后续事务的,也只有二郎。
直到案子进入诉讼阶段,二郎都忙得如他的无人机般在天上与太阳肩并肩。
医院的医生护士们早就见惯了拿着花拎着水果提着营养品来慰问病人的,但抱着小坦克的他们却着实是第一次遇见。
“明天就跟高队一起去北京了,”二郎把小坦克搁在快译通的床头柜上,又随手帮他整了整高队带来的那束百合花,“听医生说你最近练习走路,缺个玩伴,我本应该来陪你的。”
顿了顿,二郎才接着说完了后半句,“就让他,替我陪你做复健吧。”
隔壁床的大师沉默地翻了个身。
快译通没有说话,只是红了耳朵尖。
气氛一时间有些微妙的尴尬,二郎站在快译通床边,只觉得有一股火从脚底蹭地一下烧上来,烫得如同炮烙。
“嗯。”
明明是极轻极轻的一声,落在二郎耳朵里却像是滚过了一道惊雷。
大师背对着他们,用右手支住了额头。
“你……你好好休息,别着急,复健可以慢慢来。”
二郎也不是很明白,之前忙得飞起的时候,若得空闲想得最多的就是快译通,伤口长肉会痒,复健会疼,他或许正想吃糖葫芦,是不是正抱着一本厚厚的词典看着看着就会发起愣。
但真正见到了,所有的那些被在心底翻搅得烂俗的话,一句都说不出来。
病床上蓝白条纹病号服里的快译通明显瘦了些,二郎刚刚在门口就听医生说了,他和大师,复健和磨合都不太好过。
“哈哈哈哈哈哈郁局和高队也会有这么一天的!”
看得笑得有些没心没肺的大师,二郎突然从内心深处翻涌出来一种极其细密柔韧的疼痛。那天他整理完资料给高队打电话,房子里信号不太好,于是他拽着手机溜达到窗户边上,脱口而出一句,“喂!高队?听得到吗?”
电话那边就是一阵极久的沉默。
再开口的时候,二郎从他那铁骨铮铮半生血火的队长口中听出了强忍着的沙哑哽咽。
二郎没有体会过那种,从密林深处一直杀到江面之上,孤身作战几乎弹尽粮绝,从耳机里听到队友的一句,“我在你后面,你准备突围”,不知道看着通讯器上红点逐渐变黄变绿,看到半空中出现那颜色鲜艳的直升机,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但是他就在那一瞬间就明白了。
“有事给我发微信打电话啊,我手机会,会一直在线的。”
大兔子捏着小坦克的操纵手柄,两只耳朵开心地冲着他晃了晃,“好!”
 
“你见过定情信物送小坦克的吗?”清理完了桌面,大师把勺子支在食指上滴溜溜地转着玩,“白天被复健医生折腾得差不多就剩半条兔命,晚上就抱着手柄把小坦克支到哪吒的病房里面溜达一圈,再往郁局那里丢两颗戒烟糖。”
“就是他办公桌上的那个吗?”
“快译通叫他保卫号。”
 
嚯!保卫号啊!
方新武把手机揣回兜里,随口问了一句,“二郎一个人去盯梢?”
“哦,他的情况比较合适,”高刚站在书架前面,一手拿着烟一手在那一堆档案袋里面一通翻找,终于挑出一个看上去有了些年头的袋子扔到了桌面上,“成,跟我到郁局那儿去趟,这要是落实了,三年前漏网的那小子,就能被逮着。”
方新武耸了耸肩,做了一个高队您先请的手势,成功收获高刚的白眼一枚。
啧!真他妈白!
 
是他是他就是他:我是不是看错了!
叫我冰冰你试试:怎么了哪吒?
是他是他就是他:二郎和快译通这不仅仅是吵架了!这他妈是动手了吧!
叫我冰冰你试试:…………???
我有好几个卫星:哪吒刚刚上来洗壶
是他是他就是他:太他妈夭寿了吧?二郎更年期了?
说我话多你试试:槽!我懂了!
说我话多你试试:快译通右边脸好像有点肿
说我话多你试试:他办公桌在靠窗那边我还没在意
叫我冰冰你试试:……不可能吧?
我有好几个卫星:这黑眼圈都快赶上高队的眼妆了一晚上没睡吧
说我话多你试试:讲道理啊,咱们队什么时候让二郎一个人出过外勤啊?
 
方新武和快译通的关系十分要好。
或许是因为两个人相似的饮食习惯,也或许是因为有时两个人能叽叽咕咕说几句全队人都听不懂的鸟语,吐槽高队安全系数堪比绝密文件。
高刚和二郎的关系也不错。
高大爷没事儿的时候喜欢调调嗓子来几句戏,方新武从境外调回来跟他一起住了这么多年,听了没个千遍也有个百遍之后才能勉勉强强跟着唱几句《苏三起解》,气得高大爷直摇头表示孺子不可教也。
有年元旦局里联欢,高大队长被选举为神佛队的代表出节目参加文艺联欢晚会。
高队长一拍桌子,你们有本事选我没本事跟我一起上啊!我队同进同退的光荣历史传统呢!
大师表示他模仿刘德华被说像郭富城。
二郎冷不丁在旁边接了一句,高队今年唱《铡美案》吧,保证本色出演。
高刚叼着烟冷笑一声,有本事你小子跟我一起上啊。
然而二郎竟然应下了。
高刚想起当年自己吐槽队里没有技术人员,二郎用视死如归的气势吼出的那句估计他自己也听不懂的鸟语。
于是高大队长吊了吊嗓子,“包——龙图——打啊啊啊啊啊啊——坐在,开封鞥——府——”
二郎愣了一会儿,才尝试着接了一句,“驸——马?”
“驸马近前看端详!”
“上写着秦香莲啊三十二岁,状告当朝驸马郎?欺君王?瞒皇上?悔婚男儿招东床?”
高刚在全队人的目瞪口呆中认真思索推荐二郎去保密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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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无意间发现二郎的演员战立国是戏曲学院毕业的QAQ
PPS.Always Online,这个题目就是二郎给快译通的承诺诶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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