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酸哌替啶溶液

在湄公河捕鱼,在临沂号晒网
湄公河十级 红海六级刨地选手
张涵予家十五粉之一

【湄公河行动】数学是一切美好的开端

【湄公河行动】数学是一切美好的开端



写给敲可爱的小尾巴,迟到了这么久的生日贺文。
其实是很早就和男票以及老铁有了这个支线故事构架,还有一个故事是在此背景下的《冲出湄公河》,高贝贝和傅晓顾治愈PTSD的大师的故事。
没有案情,没有荡气回肠,就是两对CP鸡飞狗跳的养孩子的故事。最原始的脑洞来源是,假如你是你主食那对儿CP家的孩子,你数学只考了三十分,会把卷子拿给谁签字。

尾巴 @U-KNOW 生日快乐!很荣幸能在湄公河遇见你。
 
CP:高方高,二块二


 
01
临下班的时候,快译通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
“喂您好,请问是顾伟成顾先生吗?”
用三秒钟的时间想了一下自己叫什么,快译通点了点头,“我是。”
“顾先生您好,我是傅晓顾的班主任何老师,请问您最近是否方便来学校一趟?”
……这是被叫家长了吗?
顾·从来都是好学生·突然心虚·伟成又用了三秒钟的时间想了一下,发现不对自己才是那个被叫的家长。
考虑到禁毒总队的工作从来都是不知道下一秒钟会不会有事情,快译通扫了一眼刚刚完成上传的行动报告,“我现在过去,方便吗?大概二十分钟时间。——诶好的,辛苦老师了。”
关电脑,锁抽屉,再给陪着高队去汇报工作的二郎写了张便签,快译通从挂电话到冲出办公室用了不到一分钟。
被叫家长也跟出任务似的,这是很多年后高刚在非正式场合对此发表的评价。
 
02
傅晓顾是被快译通从毒窝里面抱出来的。
127专项行动收网,高刚带着快译通和郭冰做最后搜寻,当英明神武的高队长如神兵天降飞起一脚踹开房门的时候,躲在大衣柜后面的小男孩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跟进来的快译通。
短暂的四目相对之后,明显受惊过度的小孩死死地扒拉住了顾警官的大腿,任凭颜值担当方新武,哄孩子担当高刚,唱儿歌讲故事担当郭旭,大姐姐亲和力担当郭冰四个人怎么讲道理送零食都拽不开。
于是,在郁局的亲自关注与默许下,快译通心一软,把孩子领到宿舍洗了个澡又带去服务社理了个发,换上二郎和哪吒在万达给买的新衣服再带到办公室一看,倒是个很精神的小伙子。通宵的基本讯问过后,二郎给高刚提交了一份相关报告,小孩的母亲多年前死于吸食毒品过量,父亲死于毒贩之间的黑吃黑,四五岁起就放养在毒窝里的小男孩,别说上过学,就连自己的名字都说不清楚。
高队曾言,惩罚罪恶和保护善良同样重要,于是一向唯自家队长说过的话马首是瞻的小翻译当起了临时超级奶爸,喂饭换衣服洗澡哄睡觉一手包办,看得大师眼泪汪汪地拽着自家妹妹一通感慨,郭冰你能不能跟人家快译通学学。
当然后果是完成日常任务:收获“郭冰的嫌弃”。
在局里众多领导的关注下,与社会福利机构的沟通协调也很快有了进展,考虑到孩子的情况特殊,市立儿童福利院还专门为男孩招了心理辅导老师,似乎一切都在向着美好的明天顺利发展。
可是二郎却明显感觉到了快译通的不安。
他想劝,可是纠结来纠结去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倒最后还是快译通自己先开了口。
“我知道,像咱们这种一脚执法路一脚黄泉路的,给不了他安定的生活与关心陪伴,很多条件好的家庭,更合适。”
方新武曾经吐槽过快译通不适合做情报工作,理由是一旦撒起谎来,他自己脸上就写着大大的“不是真的”:从头到尾,快译通担心的就是有没有家庭愿意接受一个有着这样背景的孤儿,但他说的那句“一脚执法路一脚黄泉路”,也确实是事实。
可是有些东西,比如说缘分,再人为也操纵不了。在湄公河之后,他和二郎、高刚和方新武,都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儿童福利院的院长打电话找到郁局,说能不能让你们那个小警官过来一趟,新来的这个孩子,不说话也不吃饭,整整三天了。
快译通去了,高刚亲自开车送去的。
那天晚上从福利院回来之后,几乎从不抽烟的小翻译哑着嗓子问方新武,方哥,有烟吗?
然后拔腿就追的二郎就被自家队长摁住了。
“养过孩子吗?你去有个屁用?”
二郎表示不是很懂这里面的逻辑关系但是他竟然没办法反驳。
在快译通的记忆里,那天晚上高刚对他说的话,跟二郎对说他的那句“我会一直在线的”一样,在往后的许多许多年里一直指引着他的生命,直到他已经有足够的经验与能力,在西南边境的战场上独当一面,接下方新武当年就在着手布置的那张天罗地网。
“不是所有的缉毒警都没有家庭。有的时候吧,你的家人爱人,会让你学会怎么更好地活着。很早以前,就我还跟着我师傅那会儿,做事儿也是没轻重,愣头愣脑,直到我遇见贝贝她妈妈,再到后来有了贝贝,现在有了新武,还有你们这群让我不省心的小兔崽子。”
 
03
就在快译通遵照派出所同事的指点按部就班地准备收养手续材料的时候,经侦组那边正追查一个经济犯罪团伙追到泰国境内。郁平点了头,将快译通借调过去协助调查,于是二郎被摁在书桌前一通千叮咛万嘱咐,就差没立下军令状不完成任务提头来见才被放过。
因为值夜班而目睹了全过程的郭旭第一次自感“全队最能说”地位不保。
这一次出境就是整整两个月,等到顾警官带着对高队做的鱼无尽的思念归队之后,迎接他的除了有被文职工作折磨到脱发的队友们感激涕零的目光,还有已经能坐在傅保卫身边乖乖吃饭的傅晓顾。
对,那时候已经是傅晓顾了。
二郎对此给出的解释是,顾晓傅念起来比较拗口。
将二郎的大名在嘴里恶狠狠地念叨了几遍,气鼓鼓的顾警官决定不再对他们傅家人的起名能力抱有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
然后他就撇下还在修坦克的二郎自己跑去食堂吃砂锅了。
因为值八四班再一次目睹了全过程的郭旭第一次觉得二郎能拐到快译通不是因为二郎机智而是因为快译通傻。
 
04
身份和户口的问题解决了之后,下一步就是为已经是学龄儿童的傅晓顾小朋友挑选一所学校。
对此,快译通的意见是,就算砸锅卖铁也要送他去全市最好的实验小学。
二郎表示同意,并保证未来不充乐视会员不买日漫手办。
看着一脸耿直的两位爱将,高大队长忧伤地吐了个烟圈,表示并不需要砸锅卖铁孩子的户口在学区里面划着呢。
之后的十分钟,高刚在全队范围内进行了“什么是学区”科普小讲座,除大师以外全员参与并认真做了学习笔记,比对待郁局讲话的态度还认真。
 
05
许是机缘巧合,插班生傅晓顾被分到了高贝贝她们班。
班主任姓何,教英语,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名满全市的教学能手。
正式上课那天的中队会上,带着两道杠的中队长贝以饱满的热情欢迎了新同学,并成为了傅晓顾的第一任同桌。
可是从地狱到人间总需要时间,很显然,两个月太短。
傅保卫教会了他吃饭穿衣,洗脸洗手,教会他见到老师要主动问好;顾伟成给他买了崭新的书包和文具盒,并把每一本教材都仔仔细细地包上书皮,最后手把手地教他在封面上写自己的名字,傅晓顾。
然而傅晓顾却依旧拒绝和除了傅保卫与顾伟成之外的任何人说话,包括何老师与高贝贝,上课的时候,他不参加四人小组讨论也不举手发言,只是一个人盯着黑板或者课本发呆。
郁平亲自找到何老师,说情况特殊恳请老师多多费心;
高妈妈对高贝贝说,你是少先队员,要团结和爱护同学;
二郎一脸忧愁地问快译通,家庭作业是不是要家长签字为什么我还没签过字;
高刚在方新武的后脖颈上呼噜了一把,一会儿有孩子要来呢抽烟咱俩上天台抽去;
时光流逝,傅晓顾和傅晓顾身边的人,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悄悄改变。
 
06
顾伟成的面前平摊着傅晓顾只有三十分的数学卷子。
在心里给孩子点了个赞,顾警官一边翻看试卷一边思考一会儿带二郎和傅晓顾是去吃麦当劳还是必胜客。
“是这样的,顾先生,我今天找您来,不是因为晓顾的这个分数……而是因为,班里有另外两个孩子,和他的卷子几乎一模一样。”
何老师的言下之意使得快译通停下了对巨无霸汉堡和超级至尊比萨的评判,略带严肃地皱起了眉。抄袭有主被动,他不愿意从主观上去预见道德问题或是校园欺凌的可能性,尤其是在有关傅晓顾的问题上,快译通清楚地知道自己远不如出任务时的十分之一冷静。
“我也和教数学的董老师交流过,董老师告诉我,晓顾的数学作业一直做的不错,所以……”
“您跟孩子们说过这件事吗?”
“暂时还没有。”
“……我明白了,非常感谢何老师。”
郑重其事的道谢,快译通已经从对方的眼神与欲言又止中推理出了八十万字,包括事情的各种可能情况与这位老师的顾虑。
“晓顾的这张卷子,我可以明天再还给您吗?”
“顾先生?”
“不方便的话,我现在看一下也行……最好是三份卷子,我都可以看一下。”
就像当时并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决定将会改变傅晓顾的一生一样,何老师并没有料到自己请来的这位家长是在特种小队负责文职工作的王牌特警,还偏巧兼容文件检验。
这个故事在一定程度上告诉我们不要和搞技术的以及他们的CP做朋友。
 
07
在拿到傅晓顾的数学卷子之后,傅保卫同志倒抽了一口冷气。
“他是怎么考的?——卧槽顾伟成你冷静!”
捂着被踹的部位栽倒在床上,二郎绝望地觉得自己明天坐凳子的姿势可能会比较诡异。
“我还没说完呢……你最近怎么这么暴躁?大姨夫来了吗?”
一边吐槽一边龇牙咧嘴地翻了个身,二郎一抬头就正好对上自家大兔子一个无辜又无害的眨眼,“……我没有大姨啊,哪里来的大姨夫?”
“……”
感谢方新武,还有最后的良心没彻底把快译通教坏。
远在办公室值班的情报员突然鼻子一痒,忍不住打了一个响彻七楼办公区的喷嚏,成功吓醒对门犯困的小野牛两只。
“我的意思是,晓顾在控制这张试卷的得分……换句话说,不是他只考了三十,而是他只想考三十。”
用身上的T恤擦了擦黑色圆框眼镜再推上去戴好,二郎从床上爬起来,盘着腿坐到了快译通的对面,“这个是你的专业啊,早看出来了?”
快译通没吭声,算是默认了。
“既然不是晓顾的问题……所以你在想什么?”
“你小时候有没有被抄过作业?”
“有啊。我从小成绩好,经常有人抄我的。我跟你说那时候我一份数学作业可以卖到五毛钱抄一次……诶卧槽顾伟成你怎么又踹我?”
“你能不能严肃点!我认真的!”
“……算了,你想说什么我知道。”
叹了口气,二郎伸手顺了顺快译通软软的头发,微热的水珠还在发梢挂着,带有洗发露淡淡的柠檬香气,“你是不是在想,该死的明明是毒贩,可为什么每年咱还有那么多兄弟,倒在边境线上?”
一语中的,于是快译通将目光轻轻地别开了,他发现自己并不敢直视二郎的眼睛。
“伟成啊,你们文科生,有的时候就是容易想得太多。”
将手中的数学卷子叠好放上床头柜,慵懒到几近没心没肺的傅保卫重新抱着被子倒回自己的枕头,“你有时间纠结这个,不如想想我们的数学小天才,怎么才能不被耽误了。”
 
08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饿其筋骨,劳其体肤,而许多意料之外的璀璨,就埋藏着最不起眼的瓦砾下面。
“对在数学方面展现出过人天分的孩子,有没有什么进阶课程?”
“奥数呀,贝贝就在学,稍微还有点吃力。”
坐在一边吃坚果的高刚队长闻言叹了口气,诶,该来的迟早都得来。
他还记得年初的时候,和方新武一起开车去八里村接下奥数课的贝贝,从来都欢蹦乱跳的小姑娘把书包往后坐上一撇,哭丧着脸扑到她小方叔叔的怀里,“小方叔叔,你说为什么会有往游泳池里一边注水一边放水这种操作?”
方新武说那是上级命令必须执行,虽然肉食者鄙未能远谋。
于是高刚嫌弃地吐了个烟圈,我去你妈的肉食者鄙,有本事今儿晚上那鱼你可别吃。
方情报员立刻狗腿地表示不不不我没本事我没本事。
跨越过晚高峰的半个城市,到家之时已是华灯初上,接下来例行由“肉食者”负责做饭,“没本事”陪高贝贝做作业,具体来说就是今天奥数课布置的配套习题。
小蜗牛沿着十米深的井往上爬,白天爬上去五米,晚上又掉下去三米,那么蜗牛需要多少天可以爬出井口?
肉食者一边煎鱼一边表示那相当于每天爬两米,需要五天。
没本事翻了翻答案,可是答案写的是四天诶!
十除以二不是五吗?
可是第三天之后蜗牛已经爬了六米了第四天就直接爬出去了……
……
高队?
片刻的沉默之后,高贝贝听到厨房那边传来自家老爸的一声怒吼。
“方新武你他妈的快点儿给老子滚出去!”
 
09
滚出去的方新武与高贝贝进行了一场深刻的有关人生与信仰的谈话。
“贝贝,晓顾可能要和你一起去上奥数课了,如果……”
“那他是不是就可以给我讲奥数题了?”
从漫无边际的相遇和追击问题习题中抬起头,小姑娘亮晶晶的眼睛充满了即将吃到比萨饼的喜悦,“小方叔叔你不知道?傅晓顾的数学超棒的!连着好几次都作业全对啦,董老师昨天还给他加了一颗大星!十颗小星才可以换一颗大星的!有的时候我数学作业不会去问他,他都跟我讲……”
“……他给你讲题?”
“对啊?”
理直气壮加骄傲,高贝贝从书包里翻出草稿本,“小方叔叔你看,昨天讲的圆的面积计算,这是傅晓顾给我画的图。”
在心里回忆了一遍圆的面积公式,很庆幸自己还能记得住的方新武接过高贝贝递过来的本子一看,上面傅晓顾的铅笔字写得到真是歪歪扭扭,每一个字符都非常抽象。
“我以为他不太爱说话的?”
“是啊,不过你问他题的时候他会跟你讲。”
“你第一次问他题目,是什么时候?”
“董老师第一次表扬他,我跟他商量,他给我讲数学,我可以教他做语文阅读题。”
“他同意了?”
“嗯,有的时候语文课后题他听写跟不上,也来抄我的,然后第二天就会给我带AD钙奶。”
伸手揉了揉贝贝的羊角辫,方新武突然想到几个月前的一个晚上,他在办公室熬夜看监控,对面的快译通一边狂砸键盘写报告一边给二郎打电话,反复叮嘱明天早上给傅晓顾书包里放AD钙奶时一定要记得放两瓶,要是冰箱里没了,就去楼下24小时便利超市买。
当时只道是快译通把自己对工作的那份强迫症级别的认真严谨copy到了养孩子这件事情上,方新武一边打哈欠一边给自己点了根烟,语气中略微带了些促狭,“小快,你这是跟高队学习溺爱孩子啊?”
“没有,我答应过他的。”
快译通说这句话的时候,是方新武通过心理测评复试正式归队大约半年,一周前队里刚破了个大案子,大家晚上出去撸串喝酒。三瓶炸弹二锅头下去,哪吒就开始趴在大师身上说胡话,稀里糊涂第一次提到他家李天王,以及他年少时期的叛逆与孤僻。
“为人父母,真是天下少有的不用考核不用实习的职业啊。
“你说他有那么大一个企业,怎么就不明白呢。
“他觉得这世界不错,就说带我出来看看,可是他又不告诉我,这世界他妈的好在哪儿了。
“偏偏是等到我都这么大了,才发现他其实贼他妈的在意我,想让我过得好。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在湄公河的枪林弹雨中,高刚说,尽可能不要伤害他们。
“他们”本该是这个世界的希望,像天使降临到凡间,带来最本初的善良与爱,那对方新武来说曾经是一幅照片或者一个梦境,他在金三角无所畏惧,是因为孑然一身无牵无挂。
然而有些时候,成年人致力于为他们规划轨迹,到最后反而被他们改变。
比如高贝贝,第一次出现在高刚手机里的时候。
——爸爸,你喜不喜欢猫?
 
10
傅保卫不是很明白,明明是二元一次方程组就能解决的问题,为什么要用“牛吃草问题”这种蛋疼的模型强行计算。
可是方新武和顾伟成却对此津津乐道。
“也就是说,假设这群牛足够机智,每天会先吃完所有新长出来的草?”
“……所以吃完所有草的时间,就是原有的草除以每天吃的旧草……卧槽晓顾聪明诶!”
高刚推门进来的时候,正遇上方新武由衷的地为这道题的思路呱唧呱唧鼓掌。
“培训讲座心得体会都写完了?”
“报告高队,还没有!”指着屏幕上的字数统计,方新武冲着高刚撇了撇嘴,“进度百分之三十,deadline是什么时候啊高队?”
“今儿下午五点整,你们几个就可劲儿地作吧,啊?”
宁愿出外勤也不想写心得体会,这大约是包括快译通在内所有神佛小队队员的心声,于是方新武叹了口气,用两条大长腿在地上一蹭,把自己连同着转椅一起挪回了原位。
“对了,刚刚局里面开会,下周五全市小升初联合招生考试,派出所警力不够,咱们队也得出三个人去十一中门口儿执勤,那就我、二郎和哪吒去好了?都没问题吧?”
一片寂静,办公室里只有大家噼里啪啦砸键盘的声音。
然后二郎的手机嗡地震了一下。
Wechat:立志做翻译里最能打的:晓顾在哪儿考试?
科大附中。
早上报名没什么问题吧?
没有。
诶对了没用我的证件?
……你现在冷静吗?
???
其实从法律上来讲,傅晓顾的监护人是我。
然后办公室内那个频率最快的敲击键盘声突然停止了。
傅保卫眉心一跳。
 
11
然后整个七楼办公区围观了快译通摇着轮椅追杀二郎。
“顾伟成你听我解释!——收养条件是必须年满三十周岁你当时年龄不够啊卧槽!顾伟成你冷静!!!——卧槽高队救我啊!方哥?见死不救?——顾伟成我错了!”
 
12
再后来,是很多很多年后的再后来。
年轻的男孩子穿上了镶有水钻的西装,袖口钉着精致的法式袖扣,正红色的领结打得端端正正,皮鞋增光瓦亮。
“马上就要见家长了……好紧张诶。”
“……傅晓顾你是不是有病?你就是我爸和我小方叔叔看着长大的!”
 
【全文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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